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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墨转身离了主位,步履有些飘浮,封熙兰上前扶住了他:“你还好吧?”司墨看到他,笑容有些傻气,“没,没气,先出去。”
封熙兰扶着他走出大厅,在走廊时,司墨猛地推开他,蹲在园子一角便吐了个干净。
“司墨!”
“你别过来,脏。”
封熙兰见他自己还能缓慢扶着柱子站起来,便没过去。
直到司墨走了过来,封熙兰才瞧见他脸色红得异常,额头的青筋爆起,呼吸粗重。
“我扶你。”
待他走过来,司墨任他扶着,彼此靠得极近,司墨身形不稳,跌撞间鼻子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颈窝,哥儿清幽的体香吸入鼻腔,仿佛是火上浇油。
夏日的衣裳轻薄,行走间司墨身体的变化便这么毫无遮掩地落在了封熙兰的眼里。
“司千流在我酒里下了助兴的药,酒虽然吐了,但是药效没有办法。”
封熙兰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摆,只觉他的身温从彼此接触到的皮肤,传到了他这里,烧得厉害。
“阿兰,我控制不住……你别生我的气。”
封熙兰脸色胀红,“我没生气,你别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
封熙兰艰难的将他扶到床榻,转身叫他们打了水过来。
帕子还没拧干,便听到门外一阵动静,他们将门给反锁了。
封熙兰立即丢了帕子上前拉了拉门,厚重的门象征性的晃了两晃,门外的锁撞得叮当响。
他气得狠踹了下门,旋身去查看司墨,只觉他浑身都红透了,脖子胸膛一片绯色。
“司墨!司墨你醒醒!”
司墨此时还有意识,警告了句:“你,你要是不想……就离我远点。”
封熙兰心脏漏掉了一拍,不愉快的记涌上脑海,他果真吓退了好几步,不敢再上前。
司墨踉跄着脚步,用送来的水洗漱了一番,转身走了几步,踉跄跌倒在地上。
此时他的双耳嗡鸣作响,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,胀疼与麻痒像钻进身体里的蚁群,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。
为了缓解这样的痛苦,他也顾不得廉耻,手掌紧握着那孽木艮,一心只想登上那极乐之境。
氵世了一次之后,司墨神思清明了些,身体也没那么难受。
“阿兰……”
封熙兰捂着耳朵面红耳赤,隐约听到司墨唤他,才缓缓放下了双手,确实是在唤他。
封熙兰艰涩地咽了口唾沫,抄起一只花瓶朝他小心翼翼靠近。
“司墨,你还清醒吗?”
见他举着花瓶,司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“你还是将我绑了吧。”
“绑,绑哪里?”
“绑双手。”司墨并着手腕,递到了他眼前。
封熙兰拿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与床腿绑在了一起。
“你睡地上,不要紧吗?”
“地上,凉快……我喜欢。”
“你,你喜欢就好。”说着,封熙兰放下了床缦,缩在角落里,咬着指甲神光木讷地等着天亮。
今晚,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到了半夜,封熙兰已经没听到声音了,之前司墨喘得那么厉害,似乎十分痛苦,这会儿怎么会没声音了?
封熙兰撩开帐帘看了眼,发现他已经昏迷了过去,浑身湿透,单薄的衣裳紧贴在他身上,特别是那处,充血发紫,肿胀不堪,无比氵?米浮现联翩又莫名叫人看了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