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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任督二脉,浑身舒畅,如至云端。”司千流大惊:“你还有这癖好呢?”
“叔叔要是喜欢,今晚咱们三人一起,保证让他小皮鞭抽得您七窍飞升,浑身爽利。”
“去去去去……我不好这口!吃酒,吃酒!”
司墨吊着眼尾,嘴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,装佯吃酒,语气颇是遗憾: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没甚么可惜,我那美人多得是。”
封熙兰无意瞥到司墨的笑,心想:“又想了什么损招寻人开心了吧?”
这歌舞俗不可耐,没什么好看,封熙兰之前在屋里吃了好些糕点,没吃酒,怕出什么岔子,便只吃了些菜。
到了末尾司千流又吩咐女使去拿了他的珍藏美酒佳酿过来,大有一番要把人灌死的势气。
司墨脸色发白,一手撑着额闭目一动不动,面上不显,看得封熙兰有些难受。
怕是喝多了,正不舒服着。
看这宴席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,这舞蹈班子换了一批又一批,人不带重样,但衣裳一次穿得比一次少。
有些借着酒意,上去抱着舞娘一顿啃咬,十分辣眼睛。
场面一度混乱,有两个绝色舞娘壮着胆子翩跹着身姿来到了司墨身边,柔若无骨的小手正要探入他的衣襟,被司墨抓着手腕用巧劲儿甩了出去。
那舞娘不轻不重的摔在地上,一脸幽怨,瞧似这郎君俊美无双,眉眼一副风流模样,竟是这般不解风情,不懂怜香惜玉。
司千流哈哈大笑,将另一边吓得花容失色的舞娘抱进了怀里,调笑道:“美人莫怕,咱们不理他这个死心眼的,你别瞧他长得俊,那是一点也不解风情的人,男人长得俊没用,你瞧我,我便知晓你的好!我的大宝贝都要受不住了……”
司墨暗中翻了一个白眼,真个恶心油腻的东西!他迟早有一天,要把他那根吊剁了喂狗。
“叔叔,我看这时辰也不早了,我便和阿兰先回屋歇息,你们慢慢玩儿。”
“欸!急什么?酒还没喝呢!”
“喝得够多了!”
“叔叔给你吃点好的。”
“这还不是好的么?”司墨笑了声,心里翻涌着情绪,双拳紧握,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扑上去将他一顿狂揍。
心若冰清,天塌不惊,万变犹定,神怡气静。
司墨深吸了口气,小不忍则乱大谋,不能动不能动。
司千流拿出一个白瓷瓶,将两人的酒杯都倒上酒,宝贝地从瓷瓶里倒出两粒白色药丸,那药丸入水即化,无色无味。
司千流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:“干了它,你便回去歇着。”
“这什么?”
司千流径自将自己的那杯给喝了,阴恻恻地笑道:“那自然是好东西,叔叔还能害你?”
司墨心中一阵咒骂,个下流货色的狗东西,还好意思跟他说这句话?害他的时候还少么?!
“叔叔的好意我心领了,小侄无福消受。”
司千流瞬间变了脸色,“司墨,你这是不给叔叔面子呀!我都干了,你岂有不干之理?如此看来,你这番前来合作,也没什么诚意。”
司墨听得烦了,今晚不喝这杯酒,司千流不会轻易放他和阿兰离开,再斡旋下去也毫无意义,免得浪费精力,于是抡起酒杯,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。
“如此,我可以走了么?”
司千流笑得猥琐,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相信叔叔,这保管是好东西,今晚上便叫你快活似神仙!嘿嘿~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