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负他脾气好,打你都是轻的。”“烎儿乖乖的。”
“你乖个屁!”
说着,封越将他扔到了土堆旁:“挖!今天不挖一百个坑,不许跟我回家!”
一百个坑也不知道是多少,但他知道是很多,于是和大黄没命的挖,他拿小铲子挖,大王两爪子刨。
等封越练完兵准备回去,烎儿已经趴在土坑上抱着大黄睡着了。
封越抱着他骑马回到王府,一路都没醒。
大约是这个时辰,魏晓枫便在王府的门口接他们。
封越跳下马,将儿子递给了他,魏晓枫一脸嫌弃:“今天怎的这么脏?”
封越笑道:“再脏也是你生的,洗洗还能养着。”
魏晓枫抱着烎儿与封越一起走到了马厩。
“今天练兵辛苦吗?”
他每天都要问,已经成了一种习惯,封越就会事无巨细的和他讲今天练兵时一些琐碎的事情。
然后拿了草料亲自将战马喂了,才和晓枫一起回了屋。
府里的嬷嬷带小世子去洗澡了,睡得极沉,怎么弄都不醒。
这一点像极了他爹爹。
到了快吃晚膳时间,魏晓枫让女使把烎儿弄醒,这是个极困难的事。
待封越他们吃完,嬷嬷才将小世子带了过来,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,像个瓷娃娃坐在杌子上,女使姐姐喂什么他就乖乖张嘴吃下。
吃完饭,该睡觉了,小世子突然精神了,在院子里抓荧火虫荡秋千,就是不回屋睡觉。
二十多斤的体重,一百斤的反骨。
直到魏晓枫拿着荆条儿出来,终于是晓得怕了,抱着爹爹的腿撒娇,要跟爹爹睡。
魏晓枫心软,抱起他回了屋。
封越刚沐浴出来,见他把烎儿抱进了屋,有些无奈:“怎么没跟嬷嬷去他自己的房间睡?”
“烎儿已经好几天没和我们一起睡了。”
晓枫都这样说了,封越也没辙,只能让小家伙跟他们挤一个被窝睡。
封越睡外侧,烎儿睡最里侧,中间是魏晓枫。
烎儿之前睡了许久,躺下一点也不老实,他将抓来的荧火虫放在蚊帐里,追着荧火虫从床头爬到床尾,又从床尾爬过床头,从他父王的头上爬到了他爹的头上。
“烎儿,别闹了,快过来睡觉。”
魏晓枫将他抱进怀里,烎儿在他胸膛上拱来拱去,“吱吱……”
吱吱是广陵的方言,要喝奶的意思,魏晓枫一脸窘迫,“爹爹没有。”
“爹爹有,父王吃饱了给烎儿吃。”
封越一撮火窜地一下就起来了,抱起他做势要扔出去,“你到底睡不睡?”
还没把他怎么样,烎儿哇地一声哭了,“爹爹抱,不要父王,父王凶凶!”
魏晓枫赶紧将烎儿抱了过来,斥责了封越几句:“你别对烎儿这么凶,他还小,什么都不懂得。”
烎儿趴在爹爹的怀里,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,好不委屈,哪里是什么都不懂?小孩子可太懂了!
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,他就知道告状了。”
魏晓枫抱着烎儿轻声哄着他,闹了一个多时辰,也是累了,这么哄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。
封越叫来嬷嬷把烎儿抱走了。
小家伙一走,封越翻身压上魏晓枫缠绵地吻着他的唇,手掌熟稔的轻抚过他身体最敏感处,魏晓枫气息急喘,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热烈的欢愉。
封越抓过他的手,绕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