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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间大臣们互相敬酒,谈笑风声,一片喜庆祥和。也有不少朝中武将过来向封越敬酒的,封越借口自己重伤还未痊愈,不宜饮酒,便以茶代酒。
封骁掩着眼底的嫉恨,袖下双拳紧握。
那双眼都快嫉妒得发红,如今他和封越的处境分化两极,可他却得忍耐,只等着一朝翻身,看谁能称雄!
封朝嘴角噙着意义不明的笑,还是那一副闲适悠哉的自在从容,似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闹了一天,天色渐暗,歌舞看烦了,皇帝便扶着太后去了花园里看烟花赏红梅。
封越今日格外谨慎仔细,滴酒未沾。
皇帝与太后走在最前面,瞧了眼后头跟着的皇子皇孙,笑着对皇帝说了句:“哀家已许久未见过样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情景,多亏了皇帝有心了。”
“这是母后的福气,儿臣也只是顺应天道,能尽这份孝心。”
太后笑眯了眼,“哀家瞧着越儿相比五年前,性子着实沉了许多,跟换了个人儿似的。”
皇帝一脸赞赏地点点头:“越儿在边境五年,身为将领是该沉稳些。”
“回了京里也有些时日,怎么还拘着呢?”太后笑得一脸慈祥:“哀家记得他小时候,总喜欢黏着骁儿,长大了反而生份了,知道是一起长大的两兄弟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不相熟的陌生人呢!”
皇帝表情僵了几分,意义不明地说了句:“这也是难免的,少年英雄,难免恃才傲物,这也不怪他,时势造英雄,以后便是年轻人的天下,朕,也老了!”
“皇帝说得是啊!时光过得真快,这一恍眼,你我都老了。”
……
封越睨了眼右手边的封骁,满心嫌恶,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,对封骁笑道:“二哥!”
“啊?”封骁也端的是一副好哥哥亲厚的模样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府邸最近都完善得差不多了,不如今晚去弟弟府中小住几日?咱们兄弟分离了许久,我回来这么久,都没甚么机会与二哥说说话呢!”
封骁在心中冷嗤了声,封了王,显摆他有了王府,也不知有甚么好得意的?
这人蔫坏,就是故意刺激他,想看他不痛快罢了!
“好啊,可惜你不能饮酒,不然定要与你喝个痛快,不醉不归。”
封越失笑:“以后机会多得是。”
待宫宴结束,回府的途中,便有一场早已安排好的暗杀等着封骁。
可惜,他得替封骁挨一刀,以此消除父皇的疑虑。
这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,日后再有甚么说法,便能拿他替封骁挡刀的恩情说事。
若这都不算兄弟情深,那还有什么能算得上?
至于幕后操控这暗杀之人,已经有了第一次,封骁是怀疑的封朝,若再来第二次,只会让他再加笃定是封朝非他要死不可。
落在父皇眼里,封朝也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。
*
魏晓枫疯玩了一个晚上,因为他炮竹烟花最多,许多哥儿缠着他,不由好奇问他,这么多炮竹都是哪来的?
魏晓枫心里一阵得意,这才哪到哪呀?
他还有好几筐没拿出来呢!
“我运气好呗,去监修官那里领炮竹时,整好没人,那监修官可能是瞧着我讨喜,便将剩余的都给我啦!”
哥儿们纷纷朝他翻白眼,又嫉妒又愤愤不平,叹他运气真好,能领到别人好几倍的数。
又气那监修官偏心眼子,凭何剩下的都给魏晓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