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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劲跃上了白马背上。他拉过缰绳,一手抚摸着小白颈侧安抚着它,控制着小白慢慢缓下了速度,随后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,让自己的马儿也停了下来。
预计的疼痛没有来临,魏晓枫小心翼翼睁开了眼,跟见了鬼似的,竟见到骑在白马上赶来救他的郎君是广陵王?!
“吓到了?”封越压低着嗓音柔声询问。
魏晓枫小脸煞白,抓着缰绳的手在微微颤抖,紧抿着双唇只是摇摇头,还在逞强。
封越浓眉紧蹙,眼底蕴藏着担忧之色,想安慰几句,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好过于亲近,便叫教头过来,牵着魏晓枫的马到一旁小憩。
待他走远,封越翻开掌心,只见黑色皮革手筒上有血迹,他脱下手筒,往马儿脖侧摸了一把,又沾了些鲜红的血迹。
第30章
封越跨下马, 沉声问道:“这马是谁牵的?”
苏清栀一副惊慌的模样,上前朝封越行了行礼,“回王爷,这匹马是小民牵的。”
封越只觉得他有些眼熟, 随后又快速想起, 这人是礼部尚书家的哥儿, 苏氏。
“它好端端的, 如何发了狂?”
苏清栀忽地一双明眸起了雾, 似是受了许多惊吓:“小民刚要上马, 只觉手臂上被什么东西给硌了一下,那马儿似是吃痛, 嘶鸣着发狂就往前跑去。”
突然哥儿人群里有人推了下魏小六, “是不是你家五哥在马儿身上做了什么手脚?大伙儿都看到这匹白马最先是魏晓枫挑了去的。”
“这人看起来傻, 心眼子挺多的嘛!”
“就是, 居然算计到苏公子头上来。”
……
苏清栀凝着秀长的眉道:“没有证据的事情,你们不要乱说,若是冤枉了人, 这罪过可大了。”
他一开口, 哥儿们就安静了下来。
封越微眯起眼,不由细细打量起苏清栀, 之前两次会面,都没正眼瞧过他, 今儿仔细一瞧, 果真是心思玲珑之人,心眼子多得很。
“马脖子上的伤,似是被簪子所刺,今日魏五哥儿绑的是头绳, 并未戴簪。”封越冷声陈述着事实,“若之后还有人敢随意污蔑他人,本王定不轻饶!”
苏清栀带着一众哥儿朝封越行了行礼,“清栀懂得,王爷放心,此事我们绝不会再私议。”
封越冷嗤了声:“此事确实不该私议,本王定要彻查到底!”
苏清栀不动声色,脸上不见一丝慌乱,端的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姿态,清贵无暇。
封越转身心疼地摸了摸小白的头,牵着它要回马厩。
在附近野了好一阵的封熙兰听到风声,闻讯赶了回来,人还在百米开外,便大声喊道:“越哥!越哥!!”
封熙兰拉住缰绳,将马停在了封越十步开外,利落跳下马背,小跑上前朝封越拜了拜,少年人的灵动仿佛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。
封越瞧着他,不由感慨万千,等到新元节,番国世子便会进京给皇帝贺春,在宫宴上皇帝便会给番世子和熙兰指婚。
可惜,嫁过去不到两年,老番王去逝,他的第二个儿子起兵谋反,杀了哥哥自己坐上了王位,肃亲王为了救自己儿子,求皇帝派了一支精锐前往,只为将他带回京中,但熙兰选择殉情随他夫君而去,肚子里已有三个月的身孕。
“熙兰给王爷请安,愿王爷万福金安!”
听着这声活泼清脆的请安,封越回过神来,瞧着他不由温和一笑:“嗯,自家兄弟,不必多礼。”
“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