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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下的肌肉是不容忽视的,结实而充满了力量,到底是与哥儿有些许不同。
“怎么抖成这样?”封越毫不客气的欺压了过去,与他贴得严丝合缝。
魏晓枫被这重量压得轻哼了声,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,能明显感觉到从他身体传来的炽烈的热度,连空气仿佛都在沸腾。
封越像只在嗅自己猎物的雄兽,微眯着眼,鼻尖来回轻蹭着魏晓枫修长的颈侧,小哥儿的皮肤滑腻温热,真像那上好的羊脂白玉,叫人迷恋、上瘾。
魏晓枫抖得更厉害,用力咬着唇,屈辱的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往下落。
封越猛地清醒,心脏狠狠抽疼了下,“晓枫,别哭……别哭了。”
魏晓枫抽噎着,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,你是王爷又如何?你若是敢……敢强迫我,我,我就,我就死给你看!”
“我只是逗你玩儿。”没想到逗过头了。
“你哪是逗人玩儿,你根本就是在欺负人!”
“你说是,那便是吧,我跟你道歉。”说着,拿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泪水。
魏晓枫盯着脸上滑动的帕子,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都快瞪成了斗鸡眼,没好气的将他手里的帕子夺了过来:“这是我的帕子,还给我!哼!”
封越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‘信物’又这么被收了回去,一阵心疼。
“今晚是王爷无礼在先,我是冲撞了你,你要杀要剐,随你便!反正我贱命一条,比不得你广陵王金贵,但是你的无耻行径我要广而告之,大肆宣扬,大元第一王爷,是个轻薄浪荡的下流胚子!”
魏晓枫说出这番话,是真抱了赴死之心,得罪了广陵王定然没好果子吃,只希望别连累家人。
谁知封越却只是莞尔一笑,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头,转过了身去:“你呀,真是个爱哭鬼,本王还没拿你怎样,就要拼命了。”
魏晓枫怔愣在原地,他怎么也不生气?
“去屏风后将湿衣服换下,免得受风寒。”封越将叠得整齐的衣物一鼓脑塞到他怀里,催促着:“快去!”
“你,你不怪罪我么?”
“怪你甚么?不是魏五哥儿说本王错在先么?我给你赔礼道歉,还请魏五哥儿原谅。”说着竟真的朝魏晓枫拜了拜。
魏晓枫受宠若惊的抱着衣服,侧着身子往屏风那边滑动步子,“我原谅你了,你别再拜我,会折寿!”说着躲到了屏风后开始换衣服。
封越看他一副受惊的模样,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听着他的笑声,魏晓枫一阵羞恼,嘀咕了句:“笑笑笑,有甚么好笑的?笑死你算了!”
封越将自己丢进软塌,望着屏风上被烛光倒映的身影,勾勒着流畅的背部线条及紧致纤细的小腰,风景绝好。
魏晓枫没有察觉,匆匆换了衣服出来,瞧那软榻上眉眼蕴藏风流,偏又俊美无俦的男人,一股热气从脚底窜了上来,渐渐烧红了脸。
他窘迫的抱着自己的湿衣服,收起了之前露出的尖牙利爪,一副乖顺的小媳妇模样走上前,“多谢广陵王恩德。”
封越从后腰抽出他落下的诗经,举到眼前读了起来: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……你在背这个?”
“你……王爷可否将书还我?三天后入学考,我还得看呢!”
此时元公公送来了一盆新的炭火,见两人正玩闹着,默声便要退出去。
封越忽然叫住了他;“元公公,伺候笔墨,本王要陪魏五哥儿夜读。”
“喏。”
魏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