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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“你乖一点，别出声。”齐思嘉说：“我打电话。”
话落，齐思嘉给黑人助理和覃小芳分别去了个电话。
“孟姜那边稍后有申明要发，帮我认领一下。”
齐思嘉国外账号是黑人助理打理，她在国内的作者号目前由覃小芳管。
既然要公开，用姬流的微博账号认领，没有大的说服力，干脆两个账号联动转发。
电话刚挂断，唇瓣一热，孟姜抬起上半身，柔韧的腰身弓着，睡衣宽松，扣子解开一粒，便扯开了。
胸部相帖，拉下齐思嘉的头，主动伸出舌头。
齐思嘉招领的那句话太能令人心花怒放了，孟姜也不在乎齐思嘉笑她主动，眼神招摇的狠。
香软的唇瓣凑上去，跟心里柔软的东西一样，都仿佛沥成了水，什么话都不用说，太上头了，心都柔软的一塌糊涂。
就是单纯一个吻，什么也不做，碰一碰，上瘾了，那就再碰一碰。
*
国内闹得沸沸腾腾的恋情公开，身处漩涡中心的两人一点影响都没有。
年三十前一天，齐思嘉跟孟姜在R国旅游。
那天天气不好，狂风暴雨，天气预报有台风从市中心过来。
齐思嘉把孟姜一早叫醒。
民政局门口
雨幕如瀑，齐思嘉牵着孟姜走到登记窗口。
孟姜才从恍惚中回神，勾动唇瓣问齐思嘉：“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？”
“领证。”齐思嘉语气比孟姜平静多了，像是说今天天气。
然后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与窗口工作人员交流。
国外领证需要走程序，齐思嘉下部剧本有个合作商在瑞士有人脉，那边一通电话过来。
柜台工作人员几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，态度十分礼貌绕到两人面前，确认身份后，跟齐思嘉寒暄说有贵宾通道帮她们办理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齐思嘉说。
工作人员在前头带路，孟姜有意落后一步，齐思嘉跟着放缓步子。
“怎么忽然想来领证。”反应过来。孟姜嘴角笑容从始至终没有淡下去，手指斜拉拎包到胸前，瞧了眼两人带来的证件。
之前不明白，现在明白过来，带证件原来是来结婚的。
想到这里，孟姜止不住笑意的看了眼齐思嘉。
齐思嘉也在看她，唇角抿着很浅的笑痕说：“不突然，从你上回回国那天，这件事就已经提上日程。前头失败的恋爱和那天争吵的经验表明，你喜欢仪式安全感。虽然我认为证件并不太重要，但你喜欢，爱屋及乌，那我也勉强喜欢一下，让这段关系至少在国外是合法的。如果有一天国内同性婚姻合法，我们再去国内领。”
她们上床过，亲吻过，做过最亲密的事情。
这些天黏糊的像是要随时随刻都贴在一处，孟姜当然知道齐思嘉喜欢她，这些不需要多余的辞藻去刻画。
孟姜已经逐渐潜移默化了齐思嘉的处事标准，她可以理解也不需要那种虚的东西。
以至于眼下齐思嘉一言不发，一声招呼也没有打过，来领证的当下，孟姜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意外。
台风刚过，雨过天晴，身后是天光琉璃、彩虹高悬，齐思嘉站在长廊里，寒霜雪冷的眸子被天光照亮，秀挺的鼻梁悬一副链条的低度眼镜。
她唇瓣抿着笑，好看的像高山之巅仙女堕落下凡间，挑着眼尾叫孟姜姐姐：“你同意吗？”
孟姜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回攥住齐思嘉的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