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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咋出门,可确也不清闲,真是抽不得空教人,您若还是不信,自己去问他好了。”好半晌丘婆子都没动,她本来是想借着赵春梅的面子给成小子塞进来,可赵春梅不接茬,真要她直接同顾昀川说,她也知道自己不站理。
这时候,搂着她大腿的丘成又瓮声瓮气地叫人:“阿嬷……我想回家。”
丘婆子气不打一处来,一把扯了娃儿胳膊给拽到当间,劈头盖脸就骂道:“窝窝囊囊的和你那个娘一样!让人看了就来气!”
“哇!”的一声,丘成扯着嗓子大哭,眼泪滚落下来,流下两道脏兮兮的泪痕。
动静闹得大,嘎吱声起,两边门都开了。
吉婶走到大门口,看见丘婆子和嚎啕大哭的丘成,一脸疑惑:“哎哟这是咋了?咋哭成这样。”
同时间,顾昀川也自书房缓步走出来,他瞧着满院的热闹,先看向了沈柳。
小哥儿无措地咽了口唾沫,忙跑了过去。
这下人都到齐了,倒是能好好说道说道了。
风可冷,却没一个人说往屋里坐,就都站在院子里,站成了两派。
吉婶听了经过,急得拍了把手:“这都哪跟哪啊!又是虎小子搁外边瞎胡说,等我回去就揍他!”
她看向丘婆子:“哎哟老姐姐,就前两天咱们几个做豆腐,我家里没人,川子帮忙看了会儿,人家忙得紧,哪有工夫给虎小子当先生啊!”
说了这许多,丘婆子早都知道误会了,可她不讲理惯了,就是没理也得犟出三分来,她没好气地哼哼两声: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还有啥好讲的,就是不乐意帮么,都是邻里的住着,谁成想心思这么狠,还读书人呢!”
这话一说,顾知禧心里的火膛子直接就炸开了,她皱紧眉头,骂回去:“你这婆子真会胡搅蛮缠!凭啥就要帮啊?!咱两家非亲非故的,你咋好意思给娃儿往我家领!说好听了是想学写字,不好听了还以为占便宜来的!”
丘婆子脸都白了:“你、你这怎么说话的!”
“你有空管我怎么说话,咋不先管管自己怎么做事!整个镇子都知道我阿哥身子不好,得养,就你好意思麻烦他!”
丘婆子被怼地说不出话来,气得瞪圆眼,眼下一溜白,那架势像恼极了要打人。
沈柳和顾知禧站得近,忙给小姑娘拉到身后。
见状,丘婆子指着人道:“好好好,一家子豺狼虎豹,欺负我个老婆子!我走就是了!”
她薅住丘成的后衣领子就给人往外头拽,丘成脚下乱踹,翻出一地泥,手里的猪肉都甩了出去。
沈柳忙拾了起来,给丘成递过去,娃儿还没接,就被丘婆子一把抢了过来,动作太大,险些给人推摔。
顾昀川忙扶住沈柳,将人护严实了,他眼底起了层冰霜,一言不发,却有种无形的压力。
丘婆子心里发毛,拉上丘成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。
就是闹得再不愉快,丘婆子也是顶着大风走了这么久的土路过来的。
赵春梅还是到门口送了送人,见丘婆子爱搭不理,又返回了院子。
吉婶瞧瞧这边又瞧瞧那边,气得直跺脚:“这都什么事儿啊!”
赵春梅倒是看得开,宽慰她道:“不是多大的事,别因为这个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那丘婆子什么人,到时候非得到处乱说!”
赵春梅叹了口气:“随她讲好了。”
“都怪虎子那张破嘴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说罢,吉婶出了门。
见人要走,赵春梅急着喊她:“事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