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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菱使劲拍了拍陈向阳的脸,让他把热水喝了再睡觉。
姜菱:歪?
北城人酒量好,萧山又是个中翘楚,他有自信能够在酒桌上把宋观书喝趴下。
“那就没错了,赵老师是国关学院最年轻的老师。”萧山脸上表情有些欲言又止,“他们是在处对象吗?”
小伙子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不是因为赵老师比陈向阳年纪大,我对情侣和夫妻之前存在年龄差没有意见的,我妈还比我爸大四岁呢,我觉得姐弟恋挺好的。”
姜菱只能通过胡说八道来表达自己的观点,她心里肯定还是希望陈向阳能够如愿以偿跟心上人在一起。
他想要融入这两人之间,趁着去取菜的功夫,他去拿了一瓶酒和一瓶饮料。
他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单身汉,也不用害怕有人会进屋劫财劫色。
宋观书眼神闪了闪,他安慰道,“今天先这样,明天跟他说清楚,叫他自己回家,咱们不管他了。”
姜菱伸出脚踢了踢快要钻到桌子底下的陈向阳,“别睡了,回家去。”
他笑着看向萧山的眼睛,语气冰冷,“你说对吗,萧同学?”
“我们一起去结账的时候。”
在赵静雪办公室的时钟转到四点半时,他便迫不及待地说,“我哥和我妹都在外面等我,我得跟他们一块回去了,这个问题明天再讲吧。”
店内热气氤氲,萧山经常跟同学来吃火锅,带着几人在四人桌前坐下。
姜菱非常激动,“怎么样,打听到了吗?”
然而陈向阳已经拿起酒杯敬他,萧山没有办法,只能跟陈向阳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。
陈向阳只看见球场有一群人,便先入为主以为都是萧山的室友。
对着这样一张脸,似乎很难狠下心来。
宋观书轻轻叹口气,感慨道,“萧同学对我的敌意非常重呢。”
他唇角重新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,只是怎么看都觉得笑容中透露着隐隐的苦涩。
另一头,宋观书也没有辜负陈向阳那句心机深沉的评语。
萧山被暗讽了一通,他脸上的笑容十分勉强。
火锅?
宋观书恍然大悟,“原来萧同学是因为那件事,只因我与他意见不同,便对我恶语相向。”
单独相处,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证明萧山说了那些话,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没说。
宋观书去结账的时候,确实是只有他和萧山单独相处。
脸皮再厚的人也是会害羞的,陈向阳摸着后脑勺,“哈哈,是吗?”
她总结,“你跟他不合。”
“是更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吗?”
周围几人还没同意呢,他就开始琢磨,“吃什么好呢?”
宋观书还在继续杀人诛心,“慢慢来,不着急,你还年轻,你等得起。赵老师她还等得起吗?她到如今还未结婚,难道她的家里人不会催吗。你轻松了,却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。这难道就是你作为男人的担当吗?”
他把酒杯放在宋观书手边,“没关系,少喝一点暖暖身子。”
他家是小康家庭,父母都是老师,他自己是有出息的大学生,辅导员听说他在打听赵静雪时,直截了当告诉他没有这个可能,别费劲了,人家那样的家庭,必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哥联姻。
他看向姜菱,“菱姐,你也是这么想的吗?”
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姜菱只需要一个眼神,宋观书便能明白她想要什么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