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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想当然认为是姜菱欺负人把人给惹急了。姜菱气得忍不住骂他,“我不是姜菱还能是谁,你到底在发什么疯。”
“你说吧,什么事?”
她不认为自己有错,明明就是宋观书的问题。
他觉得果然不应该相信姜菱的话,他应该将那些不好的想法深埋心中。
热腾腾的早饭没有了,不仅如此,平时腻歪的两个人,互相不跟对方说话。
姜菱问,“你有她小时候的照片吗?”
“我以前就是这样,我不是我无理取闹,是你的心变了。”他惨然一笑。
“她小时候,多走两步路都要人抱着。”
“要不是你翻来覆去地不睡觉,我怎么会想大半夜去睡冷被我。”姜菱伸手拍了拍掐住她腰的手,“松开,明天还得上学,别耽误我睡觉。”
陈向阳还在絮絮叨叨地说,“你好好跟他道个歉,他那么稀罕你,肯定不跟你一般计较。”
姜菱安慰他,“没事,不止你一人觉得像,那个女人也觉得很像,或许那时候你年纪小,记忆力不够好,但她可是大人啊,她都觉得像了,那应该是真的很像。”
看在他今天又想起伤心事,姜菱暂时原谅了他,没有再提起分开睡的话。
都说男孩像妈,尽管宋观书非常恨仲雪女,却不得不承认,他长得很像对方。
白天身心忙碌,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,他就又纠结起来。
“我就知道,你果然更喜欢年轻的身体,嫌我老了丑了。”
现在又说她还念着萧山。
她的态度很坚决,不同意的话,以后也分开睡。
宋观书拉开了灯,去桌子上取今天看到的报纸。
宋观书说他不喜欢萧山的时候,她没有指责他半句啊,立刻同意不跟他说话。
姜菱将要爬出去,又被他捞了回来。
还有没有能够说理的地方啊。
“不想。”不去追根究底,就还能当作她就是观琴,当作她还活着,且还活得很好。
陈向阳照常早上跟姜菱和宋观书一块去北城大学,刚进门就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。
问完他就觉得后悔了,眼神和动作都能证明她就是姜菱,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。
他小声劝道,“你说你,又把人给惹急了吧。”
提起这个,姜菱就更生气了。
她昨晚第一次被吵醒的时候,也以为宋观书很快就会睡觉,谁能想到这人在她刚睡着的时候,又给她憋了个大的。
她气地在宋观书小腿上踢了两下。
姜菱已经坐起来,把另一床被子扯开,“今晚各睡各的。”
前一天晚上自从被宋观书翻身吵醒,他俩发生争端之后,她几乎没咋睡着觉。
看他表现出来的十分风轻云淡,她以为他像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。
姜菱扯开另一床被子之后,就重新缩回了被窝里。
“我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我这就睡觉。”
这个学期已经开始了一个半月的时间,每周末姜菱去上学,宋观书总要跟着她。
姜菱一下子睁大眼睛,“像谁?你们家最小的妹妹?”
姜菱她从前从没有说过他无理取闹,他委屈问,“你还是姜菱吗。”
是姜菱的错,她承认。
本来是要分开睡,被窝已经给他准备好,宋观书看都没看,直奔有媳妇的那个被窝。
哪怕想要对着照片怀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