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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,缺乏足够的技术人员;还有些厂子缺乏跟机器配套的设施,导致设备难以全面运转。韩青竹人傻了,“姐,我没有说你不如仲姨,我只是说宋哥和他媳妇不好。”
虽然讨厌她,但是也怪佩服她没有工资却坚持每天打卡的毅力。
他指了指桌上的座机,“你最好在心中盼望,你吕叔叔那边能够顺利。”
宋观书习惯于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,“可能想把我骗回去,杀了我,独占归还给宋家的家产。”
过了三天,赵广平才接到了答案。
也只有亲姐姐才敢这么拿捏自己弟弟,但凡远了一层,都容易被记恨。
韩青竹还得靠着亲姐姐上学呢,他立刻服软,“姐,我刚才说错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人我一般计较。”
仲雪女通过日化厂的保卫科找到了家属楼,自报身份说是宋观书的母亲,也就是他们女儿的婆婆。
窗外蝉鸣声阵阵,听得人内心焦躁。
“你个蠢货,你叫人给骗了,恒久这个厂子九成九是李桂开的。”
遇事不决,就去找爸。
韩瑞雪这人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,别看她外表柔弱,在感情上从不拖泥带水。
仲雪女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压根没有用上,她刚说明来意,孙一兰就答应她了。
下面的事情就不用赵广平操心了,赵广平他爸给工商、税务等部门都打去电话,叫他们去查一查恒久厂的问题。
不如从他的弱点下手,走曲线救国这一条路。
赵广平把事情给想复杂了,他一致认为陈向阳是老板,所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。
赵广平心中更迷惑了,恒久厂到底是不是京城来的公子哥为玩票搞出来的花样。
姜菱拍开他不规矩的双手,说得好像她不许宋观书跟仲雪女回老家,是因为不舍得她似的,明明是怕他莫名其妙死了。
自打过年之后,他就一直关注着恒久厂。
被赵广平拜托去打听的人知道李桂原先的身份,不然他没办法查。
仲雪女考虑其他的办法,这么长时间,她也看出来了,大儿子跟儿媳妇的关系很好。
在看见仲雪女接受了前人渣姐夫递过去的冰镇汽水时,他对仲雪女的印象迅速改观,什么叫恨屋及乌,大概这就是了。
通过仲雪女曾经做过的事情,姜菱觉得她能做出来这种事。
谁帮过自己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宋观书笑了笑,“放心吧,你在这里,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只要是开门做生意,就不存在白璧无瑕。
她拍了拍宋观书的头,“为了个人安全,可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回家喔。”
已经来了北城太长时间,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。
姜菱和宋观书的心一个赛一个的硬,不会心软,更不会心疼。
仲雪女觉得,出嫁的女儿最听娘家人的话,有姜菱的娘家人帮忙,
没有受过苦,脸上身上没有留下过苦难的痕迹,误会她的身份,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那还不如说她不好呢,韩瑞雪点头,“我知道呀,你说姜菱不好,比骂我还要严重。”
虽然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越想越不对劲,他拿起桌上的电话,给熟人拨了过去,托人帮忙查一查李桂跟恒久厂的关系。
北场日化厂面临着困境,恒久厂却蒸蒸日上。
被仲雪女身上的气势所骇,甚至拿出了家里珍藏的茶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