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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姜菱人傻了,宋观书一直说自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,怎么会跑出来一个妈。
徐友兰太过笃定,姜菱内心坚定的想法也开始动摇了,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离开前,她郑重地跟姜菱鞠了个躬。
徐友兰从包里翻出了纸笔,把她家里的地址写给姜菱。
徐友兰把自己的地址塞给姜菱,“要是有机会去江省,就来我们家找我,我来招待你们。”
不是徐友兰,那还有可能是谁呢?
宋观书却垂下眼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杯,不去看陈向阳。
陈向阳嘴巴塞满了食物,说话有些含糊不清,“你说。”
不过既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,姜菱真心实意地说了两句话,“只要你改过自新,就是好同志,希望你接下来的日子你能拥有美好灿烂的人生。”
徐友兰要急哭了,就没有遇见这么难解释的事情,“除了电视里,我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药的存在,更别搞到这种药,再下到人身上了。”
姜菱吃晚饭了,她托腮看着还在暴风进食的陈向阳,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陈向阳大大咧咧道,“没事,人不会一直倒霉,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陈向阳哈哈笑,“对对对,就是这词。”
前一天跟李桂出去吃饭撞见了赵广平,李桂说什么都不肯跟陈向阳再一块吃饭了。
想到曾经发生在肖兵和方招娣男人身上的事情,要说没有某种药做加成,姜菱打死不信。
姜菱不信任徐友兰,对她说的话,并未全信,她不甚在意地问道,“是什么人打听宋观书啊,对方有说过身份吗?”
徐友兰继续说,“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打听,没有告诉他。老乡跟我说,是曾经有个女人打电话到村委,询问宋观书是不是在这里下过乡,得到肯定的答案后,又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。”
姜菱摸着下巴说,“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,你缺钱,你想要从宋观书身上敲诈一笔,所以你给他下药不是为了成事,是为了让欲火难耐对你下手,为了防止你到处张扬,我们不得不只付给你一笔封口费。”
“对方说是宋观书的母亲。”
这话姜菱没有问出口,实在是疑问太多,姜菱直说,“我回家之后会告诉他这件事,多谢你。”
姜菱心中冷笑,“对啊,好日子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陈向阳求助地看向宋观书,哥,怎么办啊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谁能想到她还会翻旧账啊。
她这次回老家可能一辈子不会再回来,下乡那段时间虽然痛苦,说起来还有点不舍得,她回村里想要跟那段日子正式地告个别。
“这样吧,我先不走了,配合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回老家。”
“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宋观书与我一起看电影,是你操作的吧,你怎么做的能跟我说说吗?”
“咳咳咳”陈向阳刻个不同,“我……”
宋观书虽不清楚姜菱为何突然把陈向阳叫来家里一起吃饭,不过家里的饭菜都是够的。
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打电话过来,村民不会把宋观书的信息告诉他。当初下乡的时候,宋观书人缘好,跟老乡们相处得很不错。
究竟方招娣男人是刚好那时候过来,还是某人故意为之,姜菱不关心这件事。
姜菱不去问宋观书,继续问陈向阳,“什么药呢?”
“村里人只知道他考上了北城大学。”当初整个公社就只有宋观书考得最好,是他们村里考出去的,村里人说出去都觉得有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