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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得有些接不上气的时候,戚雪觉得眼前好像看见了一处发着光的墙壁。那墙壁并不平直,包裹着重要的东西,只有一道纤细的发光的缝隙露出来,里面藏着的东西脆弱又敏感。
两条赤色的大蛇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交缠在一起,看见这道光壁之时,兴奋将脑袋上原本后垂的侧翼双双展开。
戚雪觉得眼前这场景好像做梦一般,她甚至从两条蛇脸上看出了心怀不轨的表情,它们悄悄靠近光壁,纤长猩红的蛇信带着湿滑的黏液,往缝隙上轻轻舔一下。
戚雪整个脑子都跟着颤抖了。
这梦境天空雾蒙蒙的,她听见了天空之上传来婉转又不堪入耳的声音,就是因为这两条蛇舔了不该碰的地方。
后面的事情戚雪就记不清了,因为它们一拥而上,来回交错着在光壁缝隙上为所欲为。
待到一切结束的时候,又隔了良久的时间,她才从放空呆滞的状态中慢慢缓过神来。
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爽的,戚雪也不知自己躺在何处,总之阿巳还伏在身上,乐此不疲从耳廓边上舔过。
他的精力总是很好,喜欢闭着眼用鼻尖用脸颊蹭她,戚雪动了动手指,感受身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中,哑着嗓子显得有气无力,“你之前装死,说要精元才能痊愈,怎么不接着装了。”
这种生龙活虎的劲头,谁信他大病初愈。
这句话说出来显得哀怨,反复提及精元,无疑是戚雪心中最在意的一点。
阿巳沉迷与她厮磨,眼睛也不想睁开,“要那东西也是想留你在身边,不要了。”
她不可控制的翘起唇角,虽然没想过就这么轻易原谅他,但还是被阿巳的态度取悦,“真的?”
如果一开始他是抱着目的接近的,那么现在因为爱她而放弃了原本的目的,倒也算其心可鉴。
阿巳的气息也算不得多稳当,又在温柔乡中磨蹭了一会,才捏着戚雪的脸威胁:“你只能待在我身边,我不会给你一点机会,哪怕用最极端的方式。”
之后的几天,戚雪明显感觉小腹中胀鼓鼓的,也不知是阿巳留下了什么术法还是别的什么,垂坠感明显,走几步路就犯困想睡觉。
戚雪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功怀上了,阿巳只叫她安心休养,她父兄的事情,他来摆平。
午后的阳光照在庭院里的时候,戚雪躺在藤椅上晒太阳打盹。
藤椅前后微微摇晃着,多少显得惬意,戚雪昏昏欲睡之时,神游天外,不期然又再看了眼手腕上的那枚妖印。
它的形态又有了变化,最开始那太阳纹一般环绕的猩红小蛇,愈发深入钻进中间的冰棱,眼看就快要抵达中心汇合,彻底将其分裂。
而这几日,最中心的位置,又再突兀的多出了一抹小红点。
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,那红点其实是一条盘起的小蛇。
戚雪也曾猜测过这些变化的涵义,之前一直都模糊,但唯有这条小蛇出现的时间足以让她判断。或许从一开始,这就不只是一块妖印,而是分别代表着她与阿巳两个人。
困倦让戚雪打不起精神去细想这些,不知不觉便在藤椅上睡了过去。
结果入梦之后,她又再次瞧见了上次酒馆的那个白衣男人。
“帝君。”他冲戚雪揖手作礼,很是兴奋的样子,“卑职等待数日,终于再有机会与您神识相接……”不过一眼,他就看出了戚雪的异样,声音跟着止住,往下注意到了她的腹部。*
戚雪还是不习惯被人这般过于敬重的对待,正无所适从之时,发现他的目光变得不可置信:“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