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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照顾品尝另一边的唇角和内壁。身体的记忆竟然轻易复苏,戚雪微微睁眼,意识到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,重新开始麻痒。
很想能被抚摸。
被他抚摸。
甚至是可以粗鲁一些的对待,揉捏开她的肢体。
完了,那和尚干的好事,竟还有如此的后遗症。
戚雪收缩着趁着尚且能克制念想,也清醒过来与他分开唇。
然交融的湿濡没那么快分开,她有些不自然抿嘴用唇舌整理着自己的唇瓣,眼神闪烁:“你刚才,他们,他们怎么那么听你的话。”
一句拙劣又生硬的话题转移。
阿巳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,舔了舔嘴角,一直盯着她没说话。
戚雪更心虚了,正想再说些什么掩饰,冷不防听见下面传来一声突兀的质疑:“宫里什么时候进了个什么王爷?”
这声音是从一个身着银甲的男人发出来的,铿锵有力,一听便知是位有身份的主事。
他往阁楼上凝视打量着,厉声道:“况且宵禁已过,宫门早已落锁,便是将军宰辅,无召入宫也是重罪。你们二人,速速报上名来。”
戚雪被他的气势震慑住,只能转头寄希望于阿巳出手。
他显然没亲够,意犹未尽,被打扰氛围不甚满意,扫下去的那一眼颇为不耐,散漫道:“什么身份,还需要向你禀报。”
就这么一眼,戚雪明显感觉到下面那人气势弱下去了。
阿巳慢条斯理哼笑一声,手里不知从何处夹了片树叶,就这么飞了下去,精准叫那男人夹住。
戚雪不知道在他眼里那树叶是个什么物件,但就这么眼睁睁的,那群人脸色都变了,齐刷刷跪了一地:“小的有眼无珠,殿下恕罪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看到,一个‘妖’,是如何轻而易举蒙骗人心。
宫内的轿撵很大,一直到戚雪和阿巳坐上去被抬了半路,她都还没吭出声来。
她时不时就以余光往那侍卫手中扫两眼,想看清楚阿巳究竟将它变成了个什么玩意,但不论她看上多少眼,他小心翼翼攥在手里的都只是片普通的树叶。
轿撵将他们抬去了一处奢华的宫殿,阿巳怡然自得十分适应,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女使,让殿中只剩下了他和戚雪二人。
或许是戚雪一路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太明显,此时一张嘴阿巳就猜到她有话要说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,歪着脑袋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”戚雪酝酿了一下说辞,“你刚刚是将树叶变成了什么,他们那么听话?”
阿巳扬眉,显然不信:“你一路上不吭声,就在琢磨这玩意?”
戚雪盯着他的脸,忽然想起来之前还在金龙寺的时候,明明见过那‘荣亲小王爷’的脸,但后来回到闻香镇里,再见到阿巳,仍是没有认出来。
她其实早就见识过他的障眼法了,是能够用在她身上的。
但其实戚雪真正想知道的是,他还有没有对自己用过其他的迷惑性的法术,影响她的判断,就像刚才那群侍卫一样。换句话说,她想知道自己现在对他的态度对他的感觉,会不会并不是发自内心,实则是受了他某些潜移默化的引导或影响。
但话到嘴边,她又问不出了。
因为没有意义。即便真的有,他也不会承认。
她只能靠自己警醒。
戚雪不说话,阿巳便更迷惑了,俯身探究地盯着她,伸手在眼前晃了晃,哼哼道:“可惜,我是没本事能直接令你听话,不然不管你在想什么,都要一五一